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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散文
时间:2024-12-23 16:32:47
答案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经常看到散文吧?散文是抒发作文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如何写一篇“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呢?下面是我精心整理的二月二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二月二散文 篇1

 小时候,年从腊八开始,一直到二月二,才算过完。娃娃们过了正月十五就盼着念着,掰着指头算着日子。

 作为年尾巴的二月二,在大人娃娃的心目中和过年一样重要。这一天要早起,若是谁起的迟了,定会被大人嘲笑脸上有龙拉的粑粑,日后会变成令人生厌的雀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为了美,娃娃们在这一天起的比任何一天都早。其实众所周知,龙不过是一个传说,它是我们民族的信仰和图腾。二月二,惊蛰之后,万物复苏,传说中的龙在这一天醒了,它给人们带来希望,带来美好。一年之计在于春。所谓的龙的粑粑不过是大人一句善意的谎言罢了,目的是为了娃娃从小养成好习惯,珍惜时间珍惜当下。这一天的水被称为圣水,可以去百病,人们洗澡理发,煮茶做饭,心怀感恩。而对于孩子们,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过节。过节是啥?孩子们会异口同声地说:有好吃的!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岁月,节日对孩子们的诱惑力很大,还没到二月二,孩子们早把“二月二,龙抬头,家家户户炒豆豆。杀公鸡吃肉面,提个笼笼挨家转”背的滚瓜烂熟。在这一天,舅婆挽着提货笼子看外孙来了。笼盖下,酥香的棋子豆、香甜的爆米花,还有嘎嘣脆的豌豆青豆玉米豆。在这一天,舅婆的提货笼子是孩子们炫耀的武器,你吃我的棋子豆,我尝尝你的爆米花,所以就有了“提个笼子挨家转”的歌谣。

 二月二,对孩子们最大的诱惑莫过于爆米花。家乡有句俗语叫做吃抢食。对于顽童来说,最大的乐趣莫过于吃抢食。一人动口十人牙酸的诱惑,是吃抢食最大的魅力。也许,唯有二月二街头巷尾的爆米花能满足孩子们那份童趣,那份欲望。

 每年正月底,这项全民皆兵的活动在各家各户拉开帷幕。小镇上空炊烟袅袅,主妇们大显身手,都忙着烙棋子豆,而爆米花的活儿就属于童子军的专利。大街小巷嘭嘭嘭的声响不断,那声音犹如过年燃放的雷子炮,充满激情充满诱惑,但凡听到的,无不为之心动。整个小镇,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隔着几条巷子,也能闻到。那香味瞬间令唾液泛滥,令人满口生津。大人顽童停驻侧耳倾听,辩明方向后兴冲冲回家。因为节日,大人也变得大方起来。从大人手中接过钱,再从粮仓掬几捧包谷,急匆匆拎着蛇皮袋追着那声音,一路咽着口水狂奔过去。远远瞅见长龙般的队伍,如打了败仗的士兵,垂头丧气地站在队伍后面,边小声嘟囔着边抻长脖子左顾右盼。

 看着长龙般的队伍,最开心的莫过于爆米花师傅。炉火上架着黑乎乎像大炮般的爆米花机,火车头帽子下一张大脸被烟熏火燎得像唱大戏的包公,他目无表情地瞅着炉膛,瞅着时间表。师傅旁边的位置,轮到谁,谁就去拉风箱。众目睽睽下,那拉风箱的碎人如凯旋而归的将军,师傅一边摇动着爆米花机,一边用小碳掀添碳,众人的焦点都在师傅身上。若是看见爆米花的师傅站起身,队伍便骚动起来,胆小的捂着耳朵向后退,胆大的捂着耳朵向前冲。随着“嘭”的一声巨响,一团白烟升腾而起,热腾腾香喷喷的爆米花像决堤的河水,诱人的香气让口水喷涌而出。总有不安分的玉米花从爆米花机与麻袋的接口处蹦出来,像天女散花一样飞得四散。目测着玉米花落下的方向,一群顽童欢呼着追着撵着,抢到的赶紧塞进嘴里,故意吧嗒着嘴巴,狡黠地大笑着,眼神里混合着自豪、不屑与挑衅。没抢到的懊丧着脸朝回走,唯恐有人趁自己不在掺队。要是恰好遇见熟人,使个眼色就拎着蛇皮袋大不咧咧地连跳几级。

 哎!哎!哎!喔谁朝后走!朝后走!来的迟还端碗早,你以为你是皇上他二爸啊?!后面的群起而攻之。脸皮薄经不起旁人指责,红着脸灰溜溜拎着蛇皮袋回到原来的位置。若是脸皮厚的会装聋卖哑,双手叉腰,眼神中流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若是两方都不省事,唇枪舌战之后便是一场肉搏。拉得拉劝得劝,吵吵闹闹的场面好像在花果山。那场面也唯有师傅能镇住,一声怒吼像大圣般有震慑力,那些毛毛兵即刻散去,各回各位,像守着阵地一样守着盛满包谷的盆盆罐罐。

 时间在嘭嘭嘭声中转瞬即逝,夜幕在哄抢声中悄悄来临。师傅点燃马灯,炉火在夜色中更亮了。夜越来越深,每隔十几分钟,小镇的上空就会响起一阵巨响,而巨响下,却没了哄抢的队伍。

 又是一年二月二,物质生活的提高,舅婆的提货笼子已成为历史。每逢二月二,各大超市设有节日专柜,各种小食品琳琅满目,各种口味的棋子豆、豌豆青豆等任人挑选。农业现代化,各家的房前屋后没了麦秸集,小镇的上空也没了炊烟,就连那二月二的民谣也落寞了。唯有在时光中转动的米花机,在岁月的年轮中地唱着不老的歌谣,但再也看不到当年那壮观的一幕――长龙般的队伍,和兴高采烈的哄抢大军……

 二月二散文 篇2

 冬天,就这样极不情愿的从人们的视野中,慢慢淡出。尽管依然有些春寒料峭,但毕竟已近早春,万物开始复苏。

 早春二月,是一个注定孕育生机的季节,她没有草长莺飞的三月那样令人心旷神怡;亦没有舞尽芳菲的四月那样让人流连忘返;可她却温婉如你!没有婀娜多姿的一面,如一杯清茗淡雅令人遐想回味。

 遇见你是天意么?一面之缘彼此已不能自已,在这个觥筹交错纸醉灯谜的现实中,那份不期而遇的情感,有时觉得恍如梦中。一如春燕剪水轻盈的略过心湖,尾翼划过的一瞬,粼粼波光开始在心湖荡起丝丝涟漪。

 我不信佛,可是佛却依然以他博大的胸襟,施予我们相遇的机缘,这可能是你我前世的造化吧!在茫茫人海纵然千百次的回眸,最终也只是没有驻足的擦肩而过。这个早春的二月却偏偏与你遇见,我不得不以感恩的心,重新审视自己。

 正如一首歌唱到:遇见你是我的缘!有些遇见,尽管不是尽善尽美,可是既然有机缘遇见,那就要相知相守,彼此珍惜。

 记得去滨江的那个晚上么?我顺着你的一些往事,才慢慢读懂你,一个外表温婉可人,内心却写满沧桑的女子。江边你潸然而下的泪水湿了夜幕,也打湿了我的心。

 一个知心网友曾经对我说过:爱很苦,也很累!可是我不怕,真爱就必须经得起时光的消磨,经得起岁月的洗礼。

 这个早春的二月,孕育着新的生机,也孕育着真爱,愿我们彼此携手,直到永远!

 二月二散文 篇3

 二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了,不对,应该是二月的最后一天了,也不对,应是二月的最后十四个小时了。还是不对,因为,在我以为还有十四个小时的时候,时间已经悄然溜走,不知道又少了多少秒多少分。分分秒秒飞逝,叫我这个算数不好的人如何时时刻刻准确地说出还剩几分几秒。时间还真是不体贴,更不懂怜香惜玉。罢罢罢,不同它计较了。计较来去,输的总是我。

 我就彻彻底底地当个输家吧,挣扎也是徒然。时光如水流泻,掬不住。抬眸之间,它在天外;低眉敛视,它为大地披上斑斓的衣裳。它一瞥之间,我便鬓间添银丝,额间起沟壑,又怎敢逼视?它许桃花三千绯色,它许弱柳万千碧绦,它许梨花如雪纷纷,唯独不许我稚颜髫龄,恁般无情。

 情到深处情转薄,或许,只是我负了它一片深情。滔滔岁月匆匆过,自问不失初心。走着走着却似是而非,不知行到何处,不知心在何方。秋月春风虽非等闲,终也看惯,到底不曾悟出几个真谛,还是这般痴痴愚愚,这般懵懵懂懂,这般浑浑噩噩。禁不住要问:几时才能豁然开朗?

 窗外的天依旧有些薄薄的灰色,一层云淡淡地铺开,阳光丝丝缕缕地漏下来,软软绵绵的,又带着三分慵懒。忍不住走近窗口,也抚一抚它略带软萌的脸庞,触手之处,似有若无,只见掌纹纵横,不知要叙写怎样的波澜。有人说,掌中纹理便是一生命运的写照,我却看不出丝毫乾坤。另一只手摩挲而过,一种糙糙的触感透过指尖直达心底,禁不住起了几点感动。生活的痕迹从来不会淡去,走过的路都刻在那些掌纹里,时光亦在此永驻。

 远方一抹素黄杂在葱葱的青碧之间,漾一袭浓浓的春意。陌上花开灿烂,春风忽转温柔,果然江南好风光。遥想百花开遍,春日洋洋一身诗意,纸间的文字也失了往日的铿锵,多了几分柔情。痴痴地临摹几分春意,奈春深还在素笺外,万千文字不抵一江春水荡漾。

 阳光偷偷爬过窗台,懒懒地趴在地上,显得无比温顺。若每日都能邂逅这样的阳光,心也要柔软几分。至少,那藏在犄角旮旯里的晦暗,沾着一点阳光也能透亮几分。长年累月,终有敞亮清明的一天。奈,这阳光也是有一天没一天,常是阴雨居多,连带着心也是湿湿漉漉的。身处江南,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潮湿,倒也不十分介意。

 眼光扫过日历,从一号看到二十八号,往日的潮气汹汹袭来,幸而,穿的多又有阳光的照拂,倒也不觉得冷。那些日子层叠而出的寒气,或许都在这一缕阳光下散了。春风一熨,绵绵密密地生了一丝暖意,添了几分爽气。

 古人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这样好的`时节,这样好的春光,实实不该浪费了。不如洒脱一些,挥别二月的阴冷与暗沉,还三月一个神清气爽。也不必挥毫濡墨,自有诗情起于枝头,谱一曲杏花天影。

 二月二散文 篇4

 天气依旧寒冷,春年的年味,还在烟花的余烟里未曾散去,只余枯枝的柳条上,分明挂着暗红色的鞭炮屑,它骄傲的向每一个经过它的人展现,曾经属于它那个年代的辉煌。当然,同样的暗红,这会星星点点的散在了这个初醒的大街小巷上。

 踩着湿冷的空气,混合着火药的味道,冰冷的温度一再刺激着路人,将他们的衣领竖起,将他们的眼睛藏在了白花花的雾气后。城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跟这雾气一样,灰蒙一片,车疾驰而过,卷起路边一片卷曲的枯叶。抬头,望向离着最近的一棵树,树干扭曲着伸向天空,早已没了叶子的覆盖,树的形状在人们眼里一览无遗,依稀还记得桃红柳绿的时候,那时的天空下,绿意盎然的模样。

 远处,成排的方块楼,密密集集的聚集在一起,在没了遮挡的季节,越发的不安分,大大小小的窗口或洞开,或遮挡,那是每个人的归处。白天尚不觉得,夜晚时分,那或红或白的灯光,早已取代了星月,成为了夜色中不可或缺的一道锁链,将那些情愿或不情愿归去的人或事,紧紧的,不留情分的锁在了一起。

 我突然怀念起幼时,同样的路边,同样的远处,路边还有着高大的梧桐,远处还是烟雨中迷蒙的老宅,窗子后的灯,却有温暖的定义,那时的天空,澄静里带着些许忧伤,仿佛看到了若干年以后,同样的位置,却再也无法读懂月光。一如面对同样的人,却再也无法读懂他的心。

 老宅已经永远的消失在了我的记忆深处,我紧紧的抓住属于我心里的那片月片,执著的走在了灰蒙的树下,伴随着掌中这片枯叶,同时光一起慢慢老去。

 二月二散文 篇5

 至今仍然记得,我还在穿开裆裤时就喜欢放鞭炮,如今已至不惑,这一喜好还是不改。不曾想这一“喜好”竟遗传,我那小儿如今都高二了,而在他房间的抽屉里,即使春节已远去,但仍能找到几种花炮,还有他用打气筒改装的礼仪炮。尤其是周日回乡下,偶尔兴起燃鞭炮,依然如顽童一般搅得左右邻里鸡犬不宁。

 前些日子我回家,和他聊起学习的事,并建议他因春节都走远了,该放弃这一“爱好”。谁知他说:“二月二不是还要放吗?”我哑然失笑。

 我明白他所说的二月二放鞭炮就是母亲嘴里所说的炸虫眼。每年的二月二一早,母亲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一串鞭,然后从灶堂里扒出一篮草木灰。再取出长柄的铁锨,从篮里铲出一铲灰,人站立在场院中央,用力平端铁铲,以脚下为圆点,慢慢地地转动着身体,瞬时一个圆就出来了。接着跳出这个圆,又与这个圆相切画出好几个圆。

 母亲说,这是粮食屯。

 每每母亲画圆的时候,我还在被窝呢。而我起床后的事也是放鞭,却都是随性而为,有时故把点燃的鞭炮扔到邻居家猪圈里或鸡笼中。这时往往是招来一顿骂,但是我却溜之大吉,早躲到另一处草垛边继续干坏事呢。

 不知道是我太坏,还是那兄弟俩叫“龙”的邻居欺负我,我啥事没做,他们也要说我坏,我做了坏事,告密最多的就是他俩。有一年二月二,似乎是星期天,我还惺眼朦松地在床上没起来呢,三“龙”到我床前吹嘘他家门的“粮屯”圆。我不屑一顾,并自吹自己也能画圆。哪知道他坏坏地一笑说:“你家的圆是圆,可就是被谁涂了。”

 我起来一看,门前好几个圆都被谁的脚涂得一塌糊涂。我责问是不是他干的,谁知道三“龙”说反正不是他干的,而且坏坏笑着。我说给正在烧饭的母亲,母亲不以为然地说:“涂就涂了,那也没什么,来年丰收就行了。”

 我和三“龙”玩到中午,给他一个小泥人,谁知道他竟因此说出早晨的秘密——那灰“粮屯”竟然是他二哥破坏的。我跑到他家,找二“龙”说理,谁知道这家伙仗着比我大,象是挑战似的蔑视我。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到他家院场上。一解裤子,对着那灰圈就是一泡长长的尿。顿时,灰圈模糊,尿水横流。

 二“龙”当即冲向我,就要拳脚相加,我侧身躲过。他便追着我,似想揍我。可是他有些臃肿的身形哪里追得上我呢?我跑跑停停,挑逗他继续追,但是他却无可奈何。我远远地听到三“龙”和他娘说“粮屯”被我尿冲了的事,他娘好象还骂骂咧咧。然而,我已是一个胜利者的角色站在很远的地方,得意地晃着脑袋。

 其实,那时我的记忆里有很多时候都是与饥饿相关。对于大人们所的灰圈“粮屯”,我现在的理解就是二月二正是万木复兴的时节,普通的老百姓所期盼的无非是地里能丰收,虫儿的眼睛炸瞎了,丰收的粮食就少遭受祸害。

 而对于小时撒尿冲灰圈的事,我去年还兴冲冲地问三“龙”,不曾想到,他居然全忘了。我不禁有些失落。

 二月二散文 篇6

 如果让我们去回忆一些美好事情的话,有时你会不忍心。因为记忆中越是美好的东西,可能恰是你最伤感和痛楚的所在。这种所在大约都是相同的,我想必定是来源于很久以前某个你少不更事的年纪,而时常经久不变的存在于我们故乡的某处。

 中原腹地邵店乡每年的农历二月初二,在那个盛产小麦和油菜花的土地上,必定会迎来一场全乡人的盛会。如果让我记忆第一次什么时间赶过这种庙会,实话说当时岁数小我是记不得的,但是我却记得最后一次赶庙会的时间。

 1999年的农历二月初四,春分,一个晴朗的日子。现在想来小时候的我是很富有冒险精神的,很早就起身在父母的叮嘱声中,拿起自己攒的零钱,独自一人骑车飞快的赶到了庙会上。由于没有吃早饭的缘故,到了庙会上美美的吃了一大碗炒凉粉和一大碗水煎饺,这两种在记忆中的美丽味道,我想即便等到老去也不会忘记。

 所记忆的是繁华零落,大大地戏台子,底下看戏的老人们。马戏团门口卖力的吆喝声,还有歌舞团门口漂亮的姑娘。很奇怪的,记忆中那天的天气明明是很阳光明媚的,可是你真的再在脑海里重过一遍这些场景的话,所道竟然全是灰白色的。我想这必是时光褪去了所有的无聊色彩,所留下的最真实深刻的美丽印象。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日子,因为那天是我的阳历生日。自己是在春分那天出生,我觉得自己的生日是一个很好的节日。于是我踹着自己的心眼,想在庙会上给自己买一个生日礼物。我从街南走到街北,却也没有发现很好的东西。

 那时的乡下生活贫瘠,很难有什么精致的美丽物件,我想存在的也许都是那时的中国制造。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发现一个老人推着一辆手推车,车上挂满了零零散散的精致玉石器件。也许是国人千古流传下来的玉石情节,我觉得应该破费买下一个,挑了半天选择了一个八卦形状的。

 我一问八元钱,可是我的兜里只有五块钱了,那也是我辛辛苦苦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于是我就给老人神说我多么喜欢这个物件什么什么的,具体细节忘了,最后五元钱竟然给买了下来。骑在车子上往回家走,竟然也高兴了老半天呢。

 人生就是这样,不自觉的你就再也很难见到,你以为会在你以后的人生中习以为常的美好事物。会以为每年的二月会都会如期到来,会以为每年的我都出现在相同的地点,会以为总能看到街东的大戏台子,会以为那些浓妆艳抹的漂亮歌舞团女子总能出现在每年的艳阳高照之下,可这都是自以为,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二月的庙会。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觉得应该送给他这件礼物。人们小时候的想法就是这么奇怪,你很难理解那时你的各种海阔天空的浪漫忧伤可爱的原始情感。却也总能在无数年后的某天想起,给自己留下小小的感动,觉得做了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知道那个朋友所在的村庄,于是骑行了很久到了那个村庄打听到了他家。那时我们还不懂得如何恰好的交往,见面时虽然我只是很简单的说:“春辉,我找你玩来了”,可是我们明白彼此相见时的那种喜悦无法言表。于是我两去田野里疯跑了好久,相互谈论这些没见的日子我们听到的各种有趣的事情。看看田野里各种将生的植物,还有那些必将永生不能忘记的绿绿的麦田景色。

 临走的时候我把礼物送给了他,他很高兴的接受了那件小礼物。我们笑笑的相互挥了挥手,其实这就是离别!

 从1999年直到2004年离开,又有在上蔡生活的五年时间,我再也没有去过二月的庙会。虽然我自己也搞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我想这必将又是很遗憾的一件事情。

 每年的这个时候,家乡的二月庙会开的正热闹。不知道那好吃的炒凉粉还在不在、会做画糖的艺人还去不去、那些满街乱窜拿着糖葫芦的孩子脸上的笑容是否灿烂?如果有那么一天,一定会回去好好的坐在戏台子下,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戏吃着最爱吃的小吃,体会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乡亲们也许熟悉的故事!

 二月二散文 篇7

 又到二月二,又到本命年的二月二,在我的记忆里,童年的二月二是一个多么有趣多么开心的一天啊!

 头天姐姐就带着我去离家二里多地南湖沙沟里,捧回半篮子的细沙,姐姐说这是留到明天炒花子用的。花子就是爆米花,我吃过,是玉米粒放在热锅里炸出来,黄橙橙、香喷喷的,很像我家老杏树开透的花儿。夜里躺在床上,心里还是老惦记着明天那劈啪作响香气诱人的花子。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簸簸箕的声音惊醒了,我知道是姐姐在簸玉米准备炒花子了。

 母亲已在锅屋里窸窸窣窣地扯着干草,菜锅也刷得干干净净,她把锅烧热后就将姐姐和我带来的细沙倒进锅里不停地翻炒,细沙炒干后,姐姐把簸干净的玉米倒进锅里,接过母亲手里的菜铲子把细沙和玉米混在一起用力地翻,我蹲在锅台边,瞪大眼朝锅里瞅,不一会有一粒玉米啪地炸开了,我大呼:炸了!炸了!姐姐就用铲子尖挑起那粒花子,放在嘴前吹了吹,叫我张开嘴,随即将那粒花子扔进我的嘴里,然后咯咯地笑:香不香?我边嚼边点头。随后满锅开始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锅里的玉米像燃放的鞭炮你前我后地炸成了满锅的杏花。姐姐一边加快了翻炒的节奏,一边随节奏唱起了甜美的童谣:二月二,炒花子,家家都接小丫子。二月二,炒黄豆,家家煎饼吃不够……柴火映红了母亲的脸,锅里的热气也将姐姐的脸熏得红扑扑的,宛如我家菜园里那桃花。

 花子还没吃完呢,村里的小伙伴们就聚在我家门口喊我:铁蛋!出来扔泥蛋喽!我连忙钻到床底下去找我的泥蛋。说起这泥蛋可不是普通的泥蛋,圆溜溜的有鸡蛋大小,后面有一根细麻绳,麻绳后面系一尺来长红布条,把红布条窝在手心,手持麻绳用力旋转,随后向天空扔出去,泥蛋嗖的一声像离弦的箭,拼命往天上钻,红布条跟在后面像闪电一般划出美丽的弧线,煞是好看!虽说是泥蛋,但制作起来很复杂,先要从槐树上采下足够的槐豆,然后放到碾盘上用沙礓砸碎砸粘,再从沟崖上找到一种粘性很大的黄泥,把砸碎砸粘的槐豆和黄泥搀和在一起,放到碾盘上反复地摔,摔成油光滑亮的泥饼,然后将泥饼合上边团边砸,直到砸成自己钟意的圆球后,放二十多天,慢慢阴干成铁一样的泥蛋。等到二月二这天,孩子们拿出各自的这枚心爱之物,一起比试谁的泥蛋圆,谁的泥蛋硬,谁的泥蛋扔得高,谁的泥蛋扔得远……

 晚饭很丰盛,仅次于大年三十。有的人家接回出门的闺女,就想方设法办了个八盘八碗,像模像样地全家人欢聚在一起过这个“龙抬头”的节日。吃过晚饭,最刺激的时刻终于来了,全村男人们,不论大人小孩都出来了,大人用高粱秸扎成一个硕大的火把点着火后,两个人在前面,一人拿一个围绕村子的主要道路往前走,小孩从自家拿来刷锅用的刷把子,沾上煤油点着火跟在后面,远远看去犹如一条舞动的火龙。火龙在村子里转过一圈以后往打谷场行进,到了打谷场后,大人们把火把在场中心安放好,就开始了狂欢。孩子们把手中的刷把子往天上扔,高声地喊唱着听不清晰的民谣:刷把子,溜溜灯,老和尚帽子大窟窿;刷把子,溜溜灯,私塾辫子,大个葱……刷把子从天上掉下来后,大人小孩都去抢,你扔我我扔你,乱成一团,直到场中心的火把完全熄灭,大人们才找到自己的孩子,三三两两往回走。抬头望去,静寂的夜空蓝得像白纸上打翻的一汪蓝墨水,漫天的繁星眨巴着眼睛像是在和孩子们捉迷藏,风带着阳气上升的暖意,把麦苗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送进心脾,二月二,一年中有你这个日子多好!

 又到二月二,又到本命年的二月二,城里的夜色少了些繁星点缀,没有了记忆中的深邃和高远,风从窗隙间带进的城市味道让我感觉若有所失,我的视线扫向窗外,定格在遥远的夜空,我挚爱着的故乡啊!你的今夜依然有刷把子在飞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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