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召南》、《邺风》。汉代儒学家解读经书的荒谬,没有知道《诗》注解很详细的人。诗作为一件事物,本来就是天性,从情感中发出容不得停滞。诗是天然的趣味。汉代入学者寻章摘句,让这天然的趣味完全湮没,哪里还可以说诗呢?当时数千年来,都因为汉儒的学说,因而令千古年来最美妙的文章,全都成了糟粕,难道不痛心吗?所以我读《诗》,推翻了毛的注解,唾弃了郑的注释,(推翻)像土芥一样的糟粕,千疮百孔的注疏,一心用自己的理解来开创"今天的解释现今的注释”,自己相信这个注释如果能完成,应当让诗《三百篇》放大光明,永远不腐朽,(这)不是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