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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往事
时间:2024-12-23 21:02:54
答案

                                              刘美玲 

    回的去的家乡,回不去的童年。(题记)

    现在是初伏的天气,郑州很热,白天可以把马路晒软,把人晒的不耐烦,白晃晃的阳光没法睁开眼睛。前几天开空调时受了风寒,颈椎肩膀凉飕飕像进了风,无奈还是求助于我们祖国传统中医医学。这几天一直在艾灸,都说冬病夏治,效果是平时的三倍,做过两次果然减轻些,不由得想起在我们老家,谁要是受风了,就给你扒上一罐子,用那种透明的罐子,如果没有罐子,就用吃罐头的玻璃瓶子也成。干活累了,生病了,早前东北人就吃点安乃近,镇痛片啥的,根本不会去看医生,要是再严重一点就拔一罐子,那时候也没有专业的拔罐工具,就用罐头的瓶子,劲儿特别大,放上燃烧的纸,立马扣到身上,拔完紫青紫青的,脑袋疼拔在脑瓜门上,后背疼拔在后背上。我妈气管不好,为了缓解上不来气,总是用大拇指食指揪脖子上的皮肤,掐的青紫、据说也能松快不少。这老一辈流传下来的东西有时候还真解决大问题。

  记忆嗖地回到了小时候在东北老家那些美好的岁月,在记忆中永远留存,但记忆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但对美好的怀念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发的浓烈,用影像留住瞬间,用文字讲述故事,今个咱就回老东北看看。

我们家是在城里头,但是我小时候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大姨、两个舅和姥爷身边,他们是地道的农村,也就是屯子生活,回想整个童年,最美的时节都是在乡下度过。

搓苞米

以前打苞米花钱呢,为了省钱,很多人家就在漫长的冬季,坐在屋里搓苞米,拿着苞米钎子,戳一下,用手搓,全放在炕上,造的贼埋汰,家里能干活的都得干,小孩也不列外。

孩子来跑腿

打酱油、买盐、买烟叶子、能跑腿孩子们都抢着去,那曾是我们的日常工作.家里缺啥都要派孩子到杂货铺走一趟。不管买啥都要剩两毛钱里, 买一颗糖,神不知鬼不觉地吃掉。这是儿童跑腿潜规则。

上学穿着

那时候穿个花棉袄,头上系上个花绸子,就是小姑娘的最高标配了,背上妈妈做的手工书包,坐在拥挤的教室里,好几人一个桌子,那时候小姑娘最擅长划三八线,一越界就挨掐!

坐炕上抽大烟袋

以前东北老娘们都抽大烟袋,坐在竹皮子炕席上,围着火盆,边唠嗑边抽大烟袋,走哪都别再裤腰上,以前就是装水果的纸箱子也是好玩意,都能利用上,装上各种东西,摆在被橱上!

外屋地

东北早前的厨房叫外屋地,土地面,墙上挂满各种蜘蛛网,油烟子,灰土了烂的,什么碗架子,水缸,猪食桶,米缸,炕桌,地桌,做饭用的家伙什,都在厨房摆着!我们那里没人喝热水,下地干活累了,就舀起大水瓢,咕咚咕咚几口井水下肚,也没见谁拉肚。

晒各种干菜

在小院子里,马车上,晒着各种辣椒,土豆干,茄子干,豆角丝,还有摘下来吃不了窝瓜,角瓜,等着放进地窖里面留着喂猪,喂狗用,房沿儿边挂着苞米调子,为了冬天猫冬做足了准备!

秋收 梯子

秋收的时候特别忙叨,基本上没有闲的时间,一干就是一天,除了吃饭,没有歇着的时候,那时候干啥都得是人力,特别的累人。垛柴火垛,垛豆子都得用梯子,就是自己家做的,可以放在地窖里,也可以爬着梯子上房玩,小前最稀罕玩梯子了,上到一半往下看都害怕,又不敢下来,只能继续爬

燎猪头

二月二燎猪头,家家户户都会把猪头大早上就拿出来,在院子里生火燎猪头,现在燎猪头都用喷枪,根本没有火燎的好吃!

屯子生活

屯子里面炊烟四起,屯子头上拴着牛马在吃草,大鹅,鸡鸭在溜达找食吃,小孩在去玩的路上,下地干活的赶着马车,有三五个没活的就在大道上站着,阳光温暖,空气清新,一切刚刚好。

晒太阳

没事的时候就去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跟别人唠唠嗑,淳朴的笑容,布满脸上的皱纹,那时候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冻豆包

包完的豆包放在东北天然的冰箱里面冻上,老娘们不远出来,就老爷们干这个活,叼个烟袋,这家伙的优哉游哉,没一会儿,鼻子头就冻红了,大鼻涕都冻出来,手也通红.

屋里打井

东北早前屋子里面都会打一口井,在外屋地,用水就直接在屋里打,摇井坝子就行,自己家的水井水特别的清甜,好喝!

抹墙

墙都是用泥巴做的,雨水浇湿了或者牲口给弄坏了,小孩给扒倒了,都得开春的时候休整休整。

吃饭看电视

那时候用人工发电,累坏了老爸,拿着饭碗看电视,都忘了吃饭了!最喜欢看的是小龙人,新白娘子传奇。

屋外的锅台

夏天的时候烧炕热啊,睡不了人,就只能在外边搭个锅台,做饭就在外边做,香味很快就飘满左邻右舍。

鸡蛋奶粉看老友

以前老人生病了,老友都会拿着一筐鸡蛋和一袋奶粉来看,老人也舍不得吃,都留给小孙子了!其实我们这更多的老四样:罐头、奶粉、槽子糕、一兜子国光苹果。

下大酱

筛黄豆,簸黄豆,挑黄豆,烀黄豆,怼黄豆,做酱块子,做好的酱块放在被橱上,春天的时候就可以下大酱了!不过我受不了那臭大酱的味道。

被垛

没有被橱的人家就把被子叠好摞在一起,就是被垛。

搭炕

和泥,脱坯,搭炕,抹平,烧火好几次,等表面的一层泥巴全干了之后才能睡人,那时候土炕搁三年五年就得重新弄一遍。我爸爸搭抗很厉害,每次弄完,抹一鼻子黑,顺道把我们几个小孩脸划上一道,大家笑作一团。

想起这些,嘴角上扬,不是说现在不好,现实再美满的生活,遥想着童年时光也是笼罩着淡淡的哀愁。

  然后一觉醒来,人已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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