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语言之四:服务的行动
在我们离开吉姆和珍妮之前,让我们来看看吉姆对我问他「你觉得珍妮爱你吗?」的答复。
「哦,柴普曼博士,我总是觉得她爱我。她是世界上最好的管家,也是非常好的厨师,又妥善照顾孩子,我知道她爱我。」
吉姆的主要爱语,是我所说的「服务的行动」。所谓服务的行动,是指你的配偶想要你做的事。你设法借着替他(她)服务,而使他(她)高兴;借着替他(她)做事,而表示你对他(她)的爱。
这样的行动像是:做一餐饭、把餐具摆在桌上、洗碗、用吸尘器吸地、清洗抽水马桶、把垃圾袋拿出去、替孩子换尿布、擦拭书架上的灰尘、保持良好的车况、交各种费用、修剪树丛、扫落叶、溜狗、换猫沙、以及与房东和保险公司打交道,这些都是服务的行动。而那些服务需付出思想、计划、时间、努力及精力。但如果是以正面的精神来完成,那就真是爱的表现。
耶稣基督为了以服务的行动来表现爱而为门徒洗脚时,等于做了一个简单又意义深长的说明。在人们穿凉鞋,走在尘土路上的文化里,由家里的仆人替到达的客人洗脚,是他们的风俗习惯。
耶稣教导袍的门徒要彼此相爱;当他拿了一盆水和一条毛巾,开始洗门徒的脚时,他给了他们一个如何表现爱的实例。(《圣经·约翰福音》十三:3-17)在那个爱的简单表现之后,他鼓励他的门徒效法他的榜样去做。
早期耶稣曾指出他的国度里,那些想为大的,要做仆人的工作。在多数的社会里,那些尊贵的人在卑微的人之上;可是耶稣基督说,那些伟大的人要服事其它的人。当使徒保罗说:「在爱里彼此服事」的时候,他概述了这个哲学(《圣经·加拉太书》五:13)。
在北卡罗莱纳州的中国林(China Grove)乡村里,我发现了「服务的行动」之强烈影响。中国林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中部,原来躺卧在栋树林中,离安迪.葛瑞福(Andy Griffith)传奇中著名的梅白瑞(Mayberry)不远,离百乐山(Mount Pilot)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这个故事发生于我离开那里,去外地修习人类学、心理学和神学,十年之后回乡探望之际,当时中国林乃是一千五百人口的纺织城。
除了在工了工作的沈大夫和史密斯大夫外,我几乎认识每一个人。沈大夫是内科医生,史密斯大夫是牙医。当然,还有教会的博莱克牧师。对中国林的多数夫妇们,生活的中心就是工作和教会。
在工厂里的谈话,集中在了长最近的决策怎么样影响了他们的工作。教会的崇拜,主要集中在天国那可预期的喜乐。在那个原始的美国环境中,我发现了爱的语言之四。
马克和玛丽向我走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主日崇拜之后,我正站在一棵栋树下。我不记得他们,我假定他们是在我离开的时候,才长大的。马克介绍了自己,然后他说:「我知道你是念心理辅导的。」
我笑笑说:「哦,我念了一点儿。」
「我有一个问题,」他说,「如果一对夫妇,总是意见不合,他们的婚姻能成功吗?」
这是我所熟悉那种理论十的问题之一,但其根源却在于个人的心理因素。于是我先将他所提问题的理论性搁着,反倒问了一个关于他个人的问题。
「你们结婚多久了?」
「两年,」他回答。「我们对任何事都意见不合。」
「给我一些例子,」我继续说。
「好,比如,玛丽不喜欢我去打猎。我在工厂工作了一星期,我喜欢在星期六去打猎;但不是每一个星期六,只是在打猎季节。」
玛丽很沉默,直到现在她才打岔。「当打猎季节过了,他去钓鱼,再加上他不只是星期六打猎,他请假去打猎。」
「一年有一、两次,我请假两、三天,跟伙伴们到山区去打猎。我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对。」
「其它还什么事,你们彼此有不同的意见?」我问。
「唉,她老是要我到教会去。我不介意在星期天上午到教会去,可是星期天晚上我喜欢休息。如果她要去,没问题;可是我不认为我应该要去。」
又一次,玛丽说话了。「你也不是真的要我去,」她说。「每一次我出门,你就很烦躁。」
我知道在教堂前的树荫下,不该是这么炎热。身为一个年轻、有抱负的心理辅导者,我怕我会力不从心,可是我被训练了提问题和聆听倾诉,所以我继续着:
「还有什么别的事,你们彼此意见不合?」
这一次,玛丽回答了。「他要我整天待在家里做家事,」她说。「如果我去娘家探望母亲、外出购物,或者做些别的事,他就发脾气。」
「我不在意她去看她的母亲,」他说,「可是,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喜欢看到家里已经清理好了。常常一个礼拜中,她有三、四天都不铺床;一半的时候,她还没有开始做晚饭。我每天努力工作,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希望饭已准备好了。除此之外,房子里乱七八糟,」他继续着。
「遍地都是孩子的东西,孩子也是脏兮兮的。我不喜欢脏乱,而她似乎喜欢住在猪窝里。我们所有的不多,而且住在一个小的工厂房子里;可是,至少它可以是干净的。」
「先生帮忙做家事都不行吗?」玛丽问。「他老摆出丈夫不应该做家事的模样。他仅要做的,就是上班和打猎:但他却期望太太做所有的家务,他甚至巴望我洗车。」
我想我最好开始找解决之道,而不是祈求更多的不协调。我看着马克,问:「马克,在你们结婚之前,约会的那段时间,你每个星期六都去打猎吗?」
「我多半是星期六去,」他说,「可是我总是及时回家,这样星期六晚上我才可以去看她。多半的时候,我会早点到家,在去看她以前,先洗我的卡车。我不喜欢开着脏卡车去看她。」
「玛丽,你结婚的时候多大年纪?」我问。
「十八岁,」她说。「我高中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了。马克早我一年毕业,那时他已在工作了。」
「在你高三的时候,马克多久来找你一次?」我问。
「他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来,」她说。「事实上,他下午来,时常会待到晚上,和我的家人一起吃晚饭。他会帮助我做家里的杂事,然后我们坐下来聊天,直到吃晚饭。」
「马克,晚饭之后,你们两个人做些什么?」我问。
马克抬起头来,腼腆地笑着:「噢,你知道的,就是那些一般约会的事。」
「可是,如果我有学校的作业要写,」玛丽说,「他会帮助我。有时候,我们花好几个钟头一起做学校的作业。我负责毕业班的圣诞节游行花车布置时,他花了三个星期,每天下午帮我的忙。他那时好棒啊!」
我换了档,集中在他们意见不合的第三点上,「马克,当你们约会的那段时间,星期天晚上,你跟玛丽去教会吗?」
「对,我去了,」他说。「如果,我不跟她去教会,那天晚上,我就见不到她。她爸爸在那方面十分严格。」
「他从来没有抱怨过,」玛丽说。「事实上,他似乎很喜欢。他甚至帮忙我们的圣诞节庆祝节目。我们完成了圣诞节的游行花车以后,就开始忙教会的圣诞节的布景。我们一起为这事忙了差不多两个星期。他真是有绘画和建造布景的天才。」
我认为,我开始看见一线曙光;可是,我不确定马克和玛丽也看见了。我转向玛丽,问她:「当你和马克约会的那段时间,是什么使得你相信他真地爱你?是什么使得他跟其余你约会过的异性不一样?」
「是他帮助我做每一件事的态度。」她说。「他是那么渴望帮助我。而其它的男孩子,没有一个人表示过那样的兴趣;可是,对马克,那似乎很自然。当他在我们家吃饭的时候,他甚至帮忙我洗碗。他是我所认识的,最好的人;可是,在我们结婚以后,全都改变了。他一点儿忙也不帮了。」
我转向马克,问:「你想,在你们结婚以前,你为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是为了什么?」
「那对我来说似乎很自然,」他表示:「那是为我所关心的人而做的。」
「你想,为什么在结婚以后,你不再帮助她了?」我问。
「哦,我想我期望那像我的家庭。爸爸上班,妈妈照顾家里的事。我从没有看过我爸爸用吸尘器吸地、洗碗、或者在家里做任何事。因为妈妈没有出外工作,她保持一切一尘不染,她做饭、洗衣服、烫衣服。我就以为那是该有的方式。」
我希望马克看见了我所看见的,我问:「马克,刚刚当我问玛丽,在你们约会期间,是什么使得她感觉到你的爱,你听见她说什么?」
他回答:「帮忙她做事,并且跟她一同做事情!」
「所以,你应该能了解,」我继续说,「当你不再帮忙她做事,她会怎么样觉得你不爱她?」他不住地点头。我继续说:「你会跟随你父母的婚姻模式,是很正常的。几乎我们所有的人都有这种倾向;可是,你对待玛丽的行为,跟恋爱约会时绝然不同,使她确信了你的爱已经消失。」
然后,我转向玛丽,问她:「当我问马克:『你们约会期间,你为玛丽做的所有之事,是为了什么?』你听见他说什么?」
「他说那对他来说,是很自然的。」她回答。
「对了,」我说,「他也说了,那是他为他爱的人所做的。他为你,还有跟你一起做的那些事,是因为在他心里,那是一个人表现爱的方式。当你们结婚了,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他对于你表达爱他的方式,会有些期望;这些期望像是你会保持房子清洁,你会做饭等等。简单地说,他期望你会以为他做事,来表达你的爱。当他看不到你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了解他为什么觉得你不爱他了吗?」现在,玛丽也不住地点头了。我继续说:「我想,在这个婚姻里,你们两个人都这么不快乐的原因是,你们都没有借着为对方做事,来表达你们的爱。」
玛丽说:「我想你是对的,我停止为他做事的原因,是因为我怨恨他苛求的心态。他好象在尝试把我变成像他母亲一样。」
「你对了,」我说,「没有人喜欢被强迫做任何事。事实上,爱是自由地付出,是不能被要求的。我们可以请求对方什么事,可是绝不可以要求任何事。请求会引导爱,而要求却阻碍了爱的流通。」
马克打岔说:「柴普曼博士,她是对的。我要求她、批评她,因为我对她做为一个妻子失望了。我知道我说了一些残忍的话,也了解她怎么会生我的气。」
「我想在这时候,事情可以很容易有转机,」我边说边从口袋里抽出两张记事卡。「让我们来试一件事。我要你们各人坐在教堂的台阶上,列出一张有关请求的单子。马克,我要你列出三、四样,玛丽如果做了,会使你在下午走进家门,感觉到她爱你的事。如果,铺床对你很重要,那么就写下来。玛丽,我要你在单子上列出三、四样事情,是你真正喜欢马克帮忙做的,如果他愿意做这些事,可以帮助你知道他爱你。」(我很看重列清单,这会迫使我们正确去思考。)
过了五、六分钟,他们递给我他们的单子。马克的单子是:
一、每天辅床。
二、在我回家以前,洗干净宝宝的脸。
三、在我回家以前,把她的鞋子放进鞋柜里。
四、至少我回家前,开始做晚饭,这样在我到家后三十到四十五分钟之内,我们就可以吃晚饭了。
我大声念完单子,然后对马克说:「我了解,你说如果玛丽愿意做这四件事,你会认为这是对你的爱的行动。」
「对,」他说,「如果她做这四件事,对于改变我对她的态度,会有很大的效力。」
然后,我再念玛丽的单子:
一、我希望他能每个礼拜洗车,而不是期待我去做。
二、我希箱在他下午回家以后,能替宝宝换尿布,尤其是,如果我在做晚饭。
三、我希望每个星期,他都能用吸尘器替我吸一次地。
四、我希望在夏天,他能每星期剪草,不要让草长得那么高,以免我因着我们的院子而觉得没面子。
我说:「玛丽,我了解,你说如果马克驭意做这四件事,你会把他的行动,当做对你真实之爱的表示。」
「对,」她说。「如果他能为我做那些事,就太好了。」
「马克,你觉得这张单子合理吗?你可以做到这些事吗?」
「可以。」他说。
「玛丽,你认为马克的单子合理、可行吗?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做那些事吗?」
「是的,」她说。「我可以做那些事。过去,我觉得喘不过气来,因为不论我做什么,总是不够。」
「马克,」我说,「你了解我所建议的,是对你父母的婚姻模式之一种改变。」
「哦,」他说,「我父亲剪草也洗车。」
「可是,他不换尿布,或者用吸尘器吸地,对吗?」
「对。」他说。
「你不是必须做这些事,你了解吗?但是,如果你做了它们,对玛丽来说,是一种爱的行动。」
我对玛丽说:「你了解吗,你并不是必须做这些事;可是,若你要对马克表示爱,这是对他有意义的四种方式。我建议,你们一起试两个月,看看它们是否有用。两个月结束后,你们可能会想要在你们的单子上,加上另外的请求,然后彼此分享。然而,如果是我,每个月我加上的请求不会多过一个。」
「这真是有道理,」玛丽说。「我想你帮助了我们,」马克说。他们手拉着手,走向他们的车。我大声对我自己说:「我想这就是教会所关心的。我想我会喜欢作辅导者。」我从没忘记在那棵楝树下得到的领悟。
做了好些年的研究以后,我明白了,马克和玛丽呈现了一种多么独特的情况。我很少遇到一对夫妇,两人会说同样爱的语言。「服务的行动」是马克和玛丽两人主要爱的语言。
很多人都能认同马克或是玛丽,承认使自己感觉被爱的主要方式,是来自他们配偶服务的行动。把鞋子收好、换孩子的尿布、洗碗或者洗车、用吸尘器吸地、或者剪草,对那些主要爱语是服务行动的人,意义深长。
你也许会想,如果马克和玛丽有相同的爱语,为什么他们还会有那么多困难?答案是,事实上他们说的是不同的方言。他们为对方做事,可是没做最重要的事。当他们被迫正确地去思考的时候,很容易就认出了他们的特殊方言。
对玛丽来说,是指洗车、换孩子的尿布、用吸尘器吸地和剪草;而对马克来说,则是铺床、洗干净孩子的脸、把鞋子放在鞋柜里,还有他下班回家的时候,晚餐已经在烹煮中。当他们开始说正确的方言时,他们的爱箱就开始充满;因为服务的行动是他们的主要爱语,要学习彼此的独特方言,就比较容易了。
在我们离开马克和玛丽之前,我要做二个观察报告。第一,他们很清楚地说明婚前为彼此所做的,并不表示婚后也必须要做。婚前我们被恋爱中那种神魂颠倒的力量引导着;婚后我们又恢复到「坠入情网」前的我们。
我们的行动乃受父母的模式、自己的个性、我们对爱的概念,我们的情绪、需要和愿望所影响。关于我们的行为,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它不会像我们陷在恋爱中时所表现的。
这个现象导引我在马克和面丽的例子所说明的第二个事实。爱是一种抉择,不能被强迫的。马克和玛丽原本批评彼此的行为,结果一无所成。一旦他们决定请求而不是要求对方的时候,他们的婚姻就开始有了转机。
批评和要求有导至分裂的倾向。批评久了你也许会得到你配偶的默许,他也许会做你要他所做的,可是那大概不会是一种爱的表示。借着请求你可以引导爱:「我希望你会洗车,替孩子换尿布、剪草。」可是你无法创造爱的意志力。
我们每个人每天必须决定我们要爱,或者不爱我们的配偶。如果我们选择去爱,那么按照我们配偶请求的方式去爱,将会使我们的爱最有效地表达出来。
第三个事实,只有成熟的爱人才能够听得见。我配偶对我行为的批评,为她的主要爱语提供了最清楚的线索。人们趋向于在自己最深的情感需要上,强烈批评自己的配偶;然而这批评只是一种祈求爱的无效方式罢了。如果我们了解那种情形,也许可以帮助我们以一种较具建设性的方式,来处理他们的批评。
在丈夫批评她以后,妻子可能对丈夫说:「听起来那对你非常重要,你能解释一下,它为什么那么要紧吗?」批评通常需要澄清。加入这样的对话,最后可能将批评转变为请求,而不是要求。玛丽不住地责怪马克打猎,并不表示她厌恶打猎这种户外活动。
她怪罪打猎是因为它是阻碍了马克洗车、用吸尘器吸地、和剪草的东西。当他学会了借着说她的爱之语,来满足她对爱的需要以后,她就会自动地支持他打猎。
擦鞋垫或爱人?
「我服事了他二十年,尽全力在侍候他。但当他在我朋友和家人面前忽视我、虐待我、羞辱我的时候,我成了他的擦鞋垫。我不恨他,我希望他不生病,可是我怨他,而且我不想再跟他一起生活了。」那位妻子表现了二十午的服务行动,可是他们不是爱的表示。她做它们是出于惧怕、愧疚、和怨恨。
擦鞋垫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你可以在它上面擦拭你的脚,踩在它上面、踢它,或者做任何你喜欢的事。它没有自己的意思,它可以成为你的仆人而不是你的爱人。当我们待配偶像物品,等于是阻碍了爱的可能性。用愧疚来操纵——「如果你是一个好配偶,你会为我做这件事」,这不是爱的语言。用惧怕来强迫——「你最好这么做,否则你会后悔」,如此跟爱更是背道而驰。没有任何人应该成为擦鞋垫。我们可能容许自己被人利用,可是事实上,我们是有情绪、思想、和愿望的被造物,而且有能力做决定和采取行动。允许自己被人利用或操纵,并非爱的行动;事实上,那反而是不忠的行动,等于允许他或她养成不人道的习惯。爱的表达乃要说:「我太爱你了,所以不能让你如此待我。那对你、对我都不好。」
克服刻板印象
要学习服务的行动这种爱语,我们有些人需要重新察验自己对丈夫和妻子角色的刻板印象。而马克所做的是我们大多数人自然而然会做的,他在效法他父母的角色模式,可是即使在那方面他也做不好:他的父亲洗车也剪草,马克虽然没那么做,但那是他心中对于一个丈夫该做什么的形象。他绝没有想象过自己用吸尘器吸地,以及换孩子尿布的情景。
但值得称许的,是当他明白了那对玛丽有多重要以后,就愿意脱离他原先的刻板印象。然而,如果我们配偶主要爱的语言,是要我们做一些似乎不适合我们角色的事,对我们大家来说,那都是必须去调适改变的。
由于过去三十年社会的转变,在美国社会中,不再有对于男女两性角色共通的刻板印象。然而这并非指所有刻板印象都被去除了,而是刻板印象的数目增加了。在电视年代之前,一个人对于丈夫和妻子该做什么、该如何相处的观念,主要是受自己父母的影响。
但由于电视的说服力,和单亲家庭的激增,角色模式常受家庭之外的力量所影响。不论你的认知是什么,因为生长环境的不同,你的配偶对婚姻角色的认知跟你一定会有些不同;为了能更有效地表达爱,我们必须愿意察验和改变一些刻板印象。请记得,保留刻板印象得不到奖赏,但满足你配偶的情感需要,则是益处无穷。
最近,一位妻子对我说:「柴普曼博士,我要把我所有的朋友,送到你的研讨会去。」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询问。
「因为它彻底改变了我们的婚姻,」她说。「在参加研讨会之前,巴勃从不帮助我做任何事。我们两个人都在大学一毕业,就开展了我们的事业;可是,那总是我的角色。至于家里所有的家务事上,好象他从来没有想到要帮我任何忙。在参加了研讨会之后,他开始问我「今天晚上,我能帮你什么忙?」太惊人了。起初,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可是,到现在,造情形已经持续三年了。」
「我必须承认,头几个星期,是有些艰难和可笑的时候,因为他不会做任何事。他第一次洗衣服,用了浓缩的漂白粉,而不是一般的洗衣粉;我们蓝毛巾有了白色圆点。然后是他第一次用垃圾搅碎器。先是奇怪的声音,接着肥皂泡从水槽的排水孔冒出来。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直到我关了垃圾搅碎器,伸手进去,拿出了一块新肥皂的余块,只剩下四分之一了。无论如何,他在学习以我的语言来爱我,于是我的爱箱已渐渐满了。现在他会做家里的每一件事,而且他总是帮助我。因为我不需要一天到晚地工作,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请相信我,我也学习了他的语言,保持了他的爱箱常满。」
真是那么简单吗?
简单?对。容易?不。巴勃必须努力拆除跟他活了三十五年的刻板印象。那真得来不易。可是他会告诉你,学习你配偶的主要爱的语言,而且选择去说它,能使婚姻气氛大为不同。现在,让我们继续向爱的语言之五前进。